“我射那么多,你会不会怀孕?”梁颉厚脸皮,贴在人家耳朵边上说屁话。
汪楚良笑笑:“可不是怀了么,明儿就能生了。”
梁颉也笑了,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说:“以前你真不这么伶牙俐齿的。”
“以前都是装的。”汪楚良说,“你不是喜欢矜持害羞的小白兔么?我就免为其难配合你演戏。”
“那今天怎么不演了?”
“累了,演员宣布提前杀青,”汪楚良说,“演技再好也架不住一部戏拍三年。”
“你这不是演员宣布提前杀青,你是被迫杀青,在楼下你跟你师兄说的那些话都让我给听去了。”梁颉说,“你是不是天天跟我耍心机呢?”
“没,我可没那么多心眼儿,”汪楚良说得特像那么回事儿,“我倒霉啊,做着做着就爱上你了,可你心里不是还藏着个不老情人呢么,我哪儿比得过啊。”
汪楚良故意说酸话,手指在人家发间打圈:“我这人自觉不怎么样,要什么没什么,能取悦你的也就是这个身子和还算不错的床技。我算什么啊?我又老,又没本事,比不过你心里的人,就只能偷偷喜欢然后跟自己较劲呗。”
梁颉听他这话听得心里那叫一个难受,觉得怪,还觉得憋屈。
“你别这么说,”梁颉说,“其实咱俩这事儿早就应该掰扯一下了。”
“我可不敢,要不是今天这么一个意外,我估摸着这辈子我都不敢让你知道我对你存着什么心思。”汪楚良戏瘾又上来了,“我配不上你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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