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楚良被亲吻手指的时候想:这家伙比我使的力气多,现在怎么还生龙活虎的?
殊不知,梁颉还有力气再干他一场。
“头一次。”梁颉说,“你头一回让我二战。”
汪楚良瞪他:“放屁。”
梁颉笑了:“脾气是大了,都口出狂言了。”
汪楚良盯着他看,然后抽回手指说:“你当那天晚上在车上是我跟你闹呢?”
梁颉回忆了一下说: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个不一样法?”汪楚良伸手想够桌上的水杯,梁颉十分有眼力见儿,起身帮他拿水。
“没水了。”梁颉看着空杯子,“等会儿我收拾一下下楼给你接水去。”
汪楚良“嗯”了一声,累得闭上了眼睛。
“那天裤子都穿了,家门都出了,”梁颉说,“你故意耍我吧?”
“什么?”汪楚良又费劲地支起了眼皮。
“那天你就知道自己根本不出差,就是故意折腾我。”梁颉说,“不过有一说一,车震挺爽的,改天咱们再来一把。”
他抱住汪楚良,手指蹭对方ru头边的汗。
“你皮肤怎么这么好?”
“你头一天知道?”汪楚良疲惫地笑笑,“别闹。”
他垂眼看突然含住自己ru头开始吮吸的梁颉,没忍住发出了一声shen • yin。
“阿良。”
“你别这么叫我。”
“那怎么叫?”梁颉舌尖在他ru头打了个转,笑着说,“咱俩要搞对象的话,直呼大名是不是显得太生分了?”
汪楚良沉默两秒钟,突然笑了。
“管我叫老婆。”汪楚良说,“宝贝儿也行。”
梁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:“认真的?”
“认真的。”
梁颉的手机响了,是柯迪打来的。
汪楚良说:“接吧,接了告诉他你跟你老婆在一块儿呢,让他哪儿凉快哪儿撅着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