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攥着床单的一角,微微皱着眉说:“我以为你巴不得我像他。”
“不是,你俩像是事实,但我不想看着你勉强学他讨我开心,”梁颉又抽了口烟,“我不得劲,你就是你,不用学别人。”
“可是,我不像他你就不喜欢我。”
“不是啊,我这不都说了么,”梁颉再次用“糊化”了的口音说,“我喜欢你啊。”
“啊?”汪楚良不耐烦地拍了他一下,“好好说话!”
“喜欢你!”梁颉也没耐心了,说个“喜欢你”还得瞪人家一眼。
三十来岁的俩人,别别扭扭的,没一个能正经好好说话的。
汪楚良笑了,笑得甚至抬手捏了一把梁颉的脸:“怎么着啊?说句喜欢我这么不乐意?”
“啧,你怎么这么能挑刺儿呢?”梁颉拉住他的手,拍了一把汪楚良光溜溜的屁股,“我这不是,不好意思么。”
“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?”汪楚良心气儿终于顺了,不闹他了,恨不得吹着口哨换床单。
“有啊,怎么没有?你真当我脸皮比城墙还厚啊?”梁颉又凑过去,从后面抱住汪楚良,“我说真的,你也别惦记你那个哥了。”
汪楚良的动作又停住了,他沉默了一会儿,问梁颉:“你想不想知道我跟我那哥哥的故事?”
“不不不,我不想知道。”梁颉说,“你可别刺激我,我这人心眼儿小得跟针尖似的,你搞得我吃你前任的醋,我可能会把你糟蹋到进医院。”
汪楚良嗤笑一声,翻了个白眼。
给你机会了,你自己不要。
汪楚良心说:梁颉,你死了。
事实证明,梁颉确实错过了跟汪楚良彻底掰扯清楚前尘往事的机会。
但事实也证明,梁颉没死,他生机勃勃,他的yīn • jīng也生机勃勃。
“再来一次吧,刚才没做爽。”
汪楚良弯着腰弄床单,梁颉就那么在后面紧贴着他,对方那根又硬起来的东西就那么在他臀缝蹭,蹭得他心都长草了。
梁颉一只手在汪楚良胸前抚摸,另一只手顺着细嫩的大腿内侧轻抚上去,揉了揉人家的蛋又握住了人家的分身。
“再来一次,”梁颉精虫愉快地上脑了,含住汪楚良的耳垂说,“你也想要了。”
汪楚良想要,他怎么不想要,他恨不得给柯迪现场直播自己跟梁颉zuò • ài。
“你刚才不是说最后一次了吗?”汪楚良得要个准话,上床之前,把名分给要来。
“pào • yǒu的最后一次,”梁颉已经抵在了汪楚良穴口,“这不是有新身份了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