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吃了碗面。”
汪楚良一进厨房就看见放在那儿的泡面桶,吃完了那人都没收拾。
他把厨房收拾了一下,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震动。
洗干净手,掏出手机,梁颉发来消息:干嘛呢?
汪楚良看了眼时间,估摸着这会儿柯迪已经下飞机了。
他笑笑,给梁颉回:客户带我去看展。
梁颉半天没回消息,汪楚良翻了个白眼,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。
他下楼的时候师兄说:“正好,把水递给我喝一口,渴了半天了。”
师兄手上忙活着,汪楚良把杯子递到他嘴边,喂他水喝。
“对了,那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“不去。”汪楚良说的出差其实确有其事,不过被他给推了,前阵子店里来了个人,五十来岁的一有钱人,算是他们师傅当年的熟人。
那位叔叔当初是跟着师傅一起学手艺的,后来师傅闷头摆弄这些不赚钱的东西,对方走上了“艺术商人”的路,开了几家美术馆,又是字画又是器具的,赚了不少钱。
汪楚良跟他师兄一直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,他们都觉得自己做的这种东西值不了几个钱,也就是凑合个糊口,却没想到,师傅去世后,这位叔来看他们,把架子上那几个练手的彩陶给卖出了天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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