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这句“没有”,显然底气不足。
可是谁都没多问。
我们出门前,爸嘱咐我照顾好虞南他们俩,让我们滑雪的时候注意安全。
注意安全。
我看了一眼虞南。
虞南虞北都没来过滑雪场,去那里的大巴上,虞北不停地絮叨。
好在,他絮叨的对象是许程,我身边坐着的人很安静。
虞南这几天话格外少,还心事重重的。
我问过他怎么了,他却把脸埋在书里,只顾着摇头。
他跟我有秘密了。
其实这么说,根本就不对,我们俩之间从来都没有无话不谈过。
共处一室,共住同一屋檐下,然而,我们认识不过十几天。
十几天里,彼此根本就不了解,我对他的一切都是过分自信的猜测。
“晕车?”我看他一直皱着眉低着头,手搭在膝盖上,紧紧地攥着。
“没有。”
我递给他一块糖:“快到了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这几天来,虞南明显不爱和我说话。
他面对我躲躲闪闪的样子,像极了我犯错误的那个晚上过去后再看见他时窘迫的模样。
可他为什么窘迫?
他不可能做了和我一样的白日梦。
他从我手里拿过糖,手指碰到我的手心,被针扎了一样赶快收回。
虞南有些慌,鼻尖渗出了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