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景半阖着眼,嗓音被情欲吻过,轻轻地叫,小声地喊。
他们用的是侧躺的姿势,楼渡从身后裹着迟景,一低头就能咬上他的后颈。那里有敏感而脆弱的腺体,印着意味显明的标记,是Alpha留给Omega最无耻下流的占有,也是最圣洁的倾其所有的爱。
此刻的舔舐和轻咬自然谈不上其他,只沦为挑逗情欲的方式,展现的是绅士的爱抚和野兽的侵占欲。
“宝宝,要用力一点吗?”楼渡话音刚落,迟景陡然睁眼,手指掐紧他的手臂,指甲都陷到皮肉里。楼渡不明所以,忙问:“怎么了?弄疼你了?”
迟景反手打了他的大腿一下,不让他再操,和楼渡相连的地方也被他分开,转过身体些许,冷冰冰地问:“你叫谁呢?”
楼渡:“……”
楼渡想笑又不敢,搂着他低声哄:“叫你,叫你,还能叫谁啊。”
迟景不太高兴,别过身去,有点不理人的意思。
“你就是我的宝宝嘛。”楼渡把自己的xing • qi重新顶进温热的穴里,长腿拦住迟景的腿,把他抱紧,“生气了?”
迟景:“我不喜欢。”
“好,那我不叫了。”楼渡好脾气地疼他,顺着他说:“叫老婆喜欢吗?叫宝呢?宝贝儿,景景可不可以?”
明明楼渡没有错,态度也很好,可就是这样迟景一下就心烦起来。情欲都淡了许多,心里很焦躁,觉得自己不该发脾气,刚才突如其来的计较非常不可理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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