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之后,夫夫俩的性生活和谐了不少。
楼渡想和迟景亲热,基本都能被满足,想多做两次,迟景也不会以明早还要早起开会拒绝。迟景也会偶尔说着暗示性的话语,换得一场畅快淋漓的xìng • ài。
其实Omega在Alpha伴侣身边,被信息素包裹久了,没有疏解,或者没有疏解够,也是很难熬,会很想结合的。
这个基本常识楼渡在结婚后四五年才终于明了。
于是楼渡转变了耍小心机的方向,每天生活都很滋润很有意思。
虽然偶尔做得过了还是会被迟景“惩罚”。
但谁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。
*
十二月末学校放假,幼儿园也闭园,楼夜雪回到家里。
他每天学这学那,都学得挺好,什么都愿意学,但又好像对什么都没有兴趣。
迟景发现了以后,先是和楼渡说了。
楼渡不以为然,“没事啊老婆,我小时候也什么都愿意学,就是太聪明了,学什么都容易,没挑战性!激不起我的兴趣!我猜球球和我一样。”
迟景充满怀疑地看着他,转头给解兰舟拨视讯。
解兰舟一不小心就拆了楼渡的台:“球球太聪明了,学什么都快,可能还没有领悟到其中的意义与趣味,就先一步掌握了技能,把它变成了一种任务,没有找到乐趣吧。这点和嘟嘟太不一样了……”
迟景看了一眼正扭着屁股健身的楼渡,离开健身房,语气一本正经地问解兰舟怎么不一样。
“嘟嘟就是什么爱学,但是总也学不好呀!”解兰舟说到楼渡的糗事很来劲,“他天生没有艺术细胞,还偏偏对音乐美术很有兴趣,一度大放厥词说自个儿以后要当个艺术家,结果连个圆都画不好,还唱歌破音,小提琴拉了一年还停留在勉强拉出音的程度……”
迟景听解兰舟讲了一个小时儿童时期楼渡的笨拙,眼睛都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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