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那么紧张,迟景伸手抚摸他的后颈,让Alpha放松下来,他说:“不会怪你,不是你的错。
“记不起来的话,我想想,嗯……那就再来一遍。
“正好你也想这样,不是么?”
楼渡深吸一口气,心道:被你说中了。
然后抱着自家温软的Omega又亲又摸,把xing • qi埋得很深,顶到生殖腔外头,轻轻叩击,等待它开门。
迟景的身体在楼渡手下愈发柔软,似水一般,楼渡一摸便是温软的触感。
随便摸,随便亲,随便操,可以进到生殖腔里,成结,shè • jīng,标记……迟景的纵容让人兴奋发狂。
湿热的甬道,肠壁的嫩肉热情极了,裹着楼渡的yīn • jīng吸吮,贴合得半点缝隙都没有,进出之间淌出的全是yín • dàng的汁液,是Omega情动的最佳证据。
楼渡已经爽的快不知自己姓甚名谁,不敢想闯进生殖腔里标记还会多爽。
他抱着迟景的腰,和迟景一起托着圆滚滚的孕肚,挺身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说骚话。比如什么“老婆我再近一点就和宝宝碰到了”“宝宝是不是也能感受到我们的动作,我和他打打招呼”“我和宝宝都在你身体里,你喜不喜欢”……
但毕竟经验少,嘴皮子生疏,暂时不敢和迟景说真么过分的话。
只说点“好热好舒服”“老婆好棒”之类的话,勉强抒发一点心里的一箩筐骚话,解解瘾。
楼渡在生殖腔外试探了许久,光是guī • tóu往里顶了些许,陷在花瓣里的那一点紧致就已经让他头皮发麻了。
迟景一开始被顶入,身体还比较紧绷,多操了几下就重新柔软下来。
后面的花瓣不再是平时那样严防死守,紧得cào不进去,而是悄悄露出小口,给它熟悉的东西引路,只要楼渡稍作用力,就能彻底cào到生殖腔里。
楼渡在门外停留了很久,好几次都差点完全捅进去了,却还是忍住冲动,浅浅挤了小半guī • tóu就停止。
他喘息沉重,忍了又忍,额头都是汗,艰难地在迟景耳边说:“宝,我还是不进去了。”
迟景也被楼渡这么“光撩拨,不给个痛快”的操法弄得又痒又酥,听到他的话不解地问:“不想?”
“不是!”楼渡立马否认,他咽了咽口水,声音粗哑地说,“我怕我控制不住……”
迟景好像有点失落,但说的话又好像是在引诱:“真的不进来吗?”
“……”天啊。
楼渡内心一万头野兽嘶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