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要磨蹭多久?”迟景眼里有两份揶揄。
楼渡张嘴回答不上来,怒而当一个霸道强硬的Alpha,闭眼俯身堵住Omega的嘴,一手扶着自己的巨物,一手摸索迟景的身体,对准小小的穴口,将自己一点一点送进去。
巨刃破开许久没有宠爱的地方,每加深一点都显得特别。
对迟景来说是如此,对楼渡来说更是如此。
顶进大半时,楼渡才放开迟景的唇瓣,松了一口气,抱着迟景在他耳边喘气。
太爽了。爽得楼渡想骂脏话。
层层叠叠的软肉含着他的ròu • bàng,每一秒呼吸都带着一次吸吮,一层快感,冲进他的脑海,让他什么也顾不得,只想大刀阔斧操干自己的爱侣。
楼渡不敢太用力,他的宝贝还怀着孕,他竭力轻一点,慢一点,挺动得很小心,把迟景当做易碎的珍宝,连呼唤放轻至极,怕惊到他,“迟景……宝贝……会疼吗,会不会难受?”
迟景哪有他想的那样脆弱,但依然觉得熨帖享受。
摇摇头,迟景抱紧了他,把自己交给Alpha。是随意处置的意思。
平时总是冷漠寡言的Omega在床上也不多言语,但舒爽时会叫得极好听。想压抑又无法自控的shen • yin喘息,钻进楼渡耳蜗里就是最强烈的chūn • yào。
甜蜜且诱惑的信息素纠缠在楼渡身边,勾出他的龙舌兰香与之相结合,诚实又黏人,透露着Omega的情动与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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