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”迟景没有他想象中的情绪波动,“我没关系。”
迟景认真地说:“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事,可以直接告诉我,我会改。”
“没有,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很好!”
他只是想问迟景能不能接受什么也不记得的他。以及再更进一步,还愿不愿意重新认识一下,和他相处看看。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楼渡觉得自己嘴笨得无可救药,兀自懊恼,不再说这个话题,怕再说迟景更不高兴了。
他刚醒,又失忆,本有很多问题很多话题可以说,可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。
一时之间竟找不到由头和迟景搭话,病房里再次沉默。
迟景继续整理房间,都收拾妥当了,和楼渡打了招呼准备离开。
楼渡喊住他。
静了半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我走了。”迟景垂眼转身。
“迟景。”
“说。”
“……”楼渡总觉得不能让他马上离开,却毫无头绪,不知原因。
“到底什么事?”
“……那个,我,我是不是雄性激素和Alpha信息素有问题啊?”
“……?”
“我怎么躺了大半个月不长胡子?”
这个问题已经盘旋他心中一整天了!
迟景:“……”
楼渡:“?”
迟景深呼吸,以极好的家教和品性克制住家暴卧床丈夫的冲动,冷冷地回答:“你说呢。”
说完不等楼渡再开口就离开了病房。
第二天早上,楼渡欣喜地发现自己胡子还挺长!快乐地摸了摸,扎了一手。
……
*
【小剧场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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