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迟景回头制止他,“锁门。”
他可接受不了和伴侣亲密的时候有外人闯进来,不锁门会让他不安。
楼渡:“啊?”
迟景觉得楼渡失忆后有点呆。
楼渡住的是套房,他把病房门和客厅的门都锁上了。
而后回身面对楼渡,抬手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。
葱白细长的手指交错配合,将扣子解到第三个才停下。
雪白的胸膛透着淡淡的粉色,这段时间过于操劳,他又瘦了些,即使怀孕没有增长体重,骨骼更显了些,还好没到瘦骨嶙峋的地步。只是在轻薄的衬衫里有点空荡荡,单薄得令人心疼。
房间里的另一位男人在唾弃自己。
他怕不是禽兽。心疼归心疼,他的生殖器可一点没软。
迟景向他走过来,他的目光不住地瞟,隐隐约约的两处淡粉引他浮想联翩。
“咬一下。”迟景坐在床沿,侧过身俯下,拉开衬衫,把纤细白嫩的后颈暴露在楼渡面前。
他的腺体上有浅色的牙印,带有一点诱人的红。楼渡知道那是自己留下的。
最终标记后再咬腺体,就会留下永不愈合的印记,昭示着所有权。
咬痕刻在迟景白白嫩嫩的后颈上,很漂亮,很动人,楼渡两眼发直,咽了咽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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