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在夜深人静时,高冷的Omega才会露出脆弱。
卧室内的家用医疗监测仪闪着红灯,迟景无暇顾及。
他头很疼,仿佛有无数的针刺进身体,大脑中的神经异常活跃,每一根都在耀武扬威,奋力叫嚣着什么,已经到难以忍受的地步。
迟景额头上泌出一片冷汗,后背也湿了大块,他颤抖着拿起床头的药盒,想吃一片止痛,却在看到家用医疗监测仪显示的几行字时放弃了。
把药盒随意扔在一边,他蜷缩在略微杂乱的衣物里,眉头皱得很紧,仿佛这样可以缓解快要炸开的头痛。
其实不止头疼,他的腺体也在一突一突地跳,那里枯竭干涸,在呼唤它最亲密最依赖的人。
迟景这几日身上的信息素忽浓忽淡,浓时阻隔剂都快挡不住,淡时又连喷雾都不需要。
他身体的每一个异常都在传达一个信号——他的Alpha离开他太久了。
平常的AO都无法忍耐分开一个半月,更何况他现在还在特殊时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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