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渡越闹越起劲,被迟景瞪,没有收敛,还觉得浑身舒爽。偏要亲,奶油混合其间,黏黏的甜甜的。边亲还要边含糊地说:“老婆……老婆好甜。”
迟景烦得不行,却躲不开,仰着下巴,承受密密麻麻的吻。
“楼渡……呃……嗯……”迟景咽了一下,喉结滚动。
楼渡看到了,便不可收拾地去啃咬,含着那处小小的圆块舔弄,舌头又滑又有力,舔得迟景愈发难忍。
捏着蛋糕盘的手指收紧,葱白的指尖发红,手臂轻微地颤抖,好似连端一块蛋糕的力气都没有了,需要全身的力量坚持着才能勉强不让蛋糕翻到地上。
楼渡的余光暼见了,笑得很坏,故意往下吻迟景的胸膛,把敏感的小红豆吃进嘴里,舌尖灵活地讨好它们。
果不其然,迟景抖得更厉害了,是平时的矜持和克制都压抑不住的那种颤抖。坚硬的外壳都被打破,柔软的嫩肉展露出来,给最信任最依赖的人看。
身体是诚实的。于是所有的反应都不再受他的控制,他无法抗拒,也无法掩藏。
“楼渡……”迟景声音发颤,小声喊着爱人的名字。叫了两声发现爱人没有停下,还愈发过分。他声音有点凉,似警告般喊很亲昵的称呼:“老公。”
楼渡顿了一下,心里暗笑,挺直了腰背嘬迟景的嘴唇和下巴,伸手去托着他的手,帮他端住蛋糕。也不嫌麻烦,就这么端着,另一手托起迟景的屁股,凭着感觉,熟练地把自己的yīn • jīng埋进“温柔乡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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