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渡把蛋糕和鲜花放在一边,自己拿着酒杯坐在床头,倚着靠背,一腿放在地上,一腿屈在床沿,静静地喝酒,静静地看他心爱的人。
迟景是很好看的男人,哪怕是放在普遍美貌的Omega里,都是极好看的。
每一处五官都长得仿佛被上帝精心雕琢过,一丝一毫都是完美的,无论是线条角度还是比例。
即使已经结了婚,还成为了政部部长夫人,仍旧有千万AlphaBetaOmega为他折服,拜倒在他脚下,愿为他的鹰犬。
甚至有Alpha公开宣言,愿意给迟景当男宠,只要能得到他的一颦一笑。
迟景的美是惊心动魄的,他不谄媚,不娇弱,不过分孤芳自赏,不过分高傲自大。淡漠和冷静塑成最俊毅的面容,仿佛对一切都无欲无求,冷峻而绮丽,坚韧而美好。
楼渡爱他华美的外貌,更爱他高洁无暇的灵魂。
不知喝了多久的酒,也不知细细看了迟景多久。
楼渡轻轻俯下身去,吻一吻迟景跳动的心脏,温一温寒冰般的外壳。等冰消雪融,再贴一贴最为柔软温热的内心。
把他捧在自己的心尖,小心护着,于是之后所有的血液流动和勃勃心跳都为他而已。
在温和昏黄的灯光里,在龙舌兰柔滑的韵味,草莓蛋糕的清甜,还有玫瑰桔梗的芬芳里,迟景睁开眼,刹那便坠入爱人的炙热的海。
他们并未说话,也无需言语,那都是累赘,都是多余,只有身心的缠绕和交融最为直接和诚实。
将你契入我的身体,将我容入你的巢穴,亲密无间,两生欢喜。周遭所有的事物都不值一提,只有对方是最重要的最真实的存在。
身体的热抵到顶峰,可明明这样热,还是要死死拥抱爱人,只有一处的交合怎么能满足心底的渴求,最好是化作对方的一根肋骨,融成每一寸依存的肌肤,涌动的血液,亦或是心上的那层黏膜,一个活着的细胞。这样才足够相契,永不分离。
他们融化在对方给予的无上快乐里,彼此间的呼吸都在升温,最后漫在方寸之间,像是气蒸梦云,仙鹤缥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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