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一下不应该吗?”方觉夏觉得很符合逻辑,“未知的东西就是要去学习才能变成已知。”
“你说得对,提前备课很明智。”裴听颂低下头,鼻尖亲昵地抵着鼻尖,“方老师,你教教我吧。”
这个称呼实在太过羞耻,方觉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,“我、我怎么教?”
裴听颂吻着他耳下的柔软皮肤,“你想怎么调教都可以,反正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处男。”
实在是太大言不惭了。
方觉夏的喉结滚了滚,局促地舔了下嘴唇。他不知道要怎么调教,只知道现在他们毫无准备,还不能做,“我们现在还不能做……”
“做?”裴听颂一边轻柔地吻他侧颈,一边装傻,“做什么?zuò • ài?”
方觉夏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,有些愣住,眼睛都瞪大了。裴听颂抬起头,正好看到他这样,觉得太可爱,继续逗他,“原来你想和我zuò • ài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