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审美。”林墨顿了顿,“感知力,创造力。”说完他将相机递给裴听颂,自己点了支烟递到嘴边,含糊道,“他的确很适合冬天。”
“而且是没有攻击性的冬天。”裴听颂看着原片中方觉夏的眼神,笔直坚韧,藏着几分湿润的柔软。
“我听你姐说的,还以为你是个咋咋呼呼的嘻哈狂热爱好者。没想到本尊是这样的。”
“是您对嘻哈有偏见。”裴听颂也毫不客气,“它的精神内核是自由深刻的。”
林墨点点头,毫不掩饰他的态度,“那你当爱豆不觉得可惜吗?”
他问起这句话的时候,裴听颂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可惜,而是想起了之前他和方觉夏的那次争执。
[梦想这种东西没有高低贵贱,只有能实现和不能实现。]
他长长舒了口气,白雾袅袅,想说可惜,也该说可惜。
眼神飘远,他看见十米开外方觉夏披着厚厚的羽绒服。工作人员在他附近准备着下一轮的拍摄和布景,而他脚踩着积雪,踩了几下,似乎就变成了舞步。本来只是踩雪的小傻,突然间开始小幅度跳舞,再裹件宽宽大大的羽绒服,跟个脚滑的小企鹅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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