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郑予安有些怀疑安代所谓“划清界限”的可信度,哪怕被误会自作多情,他还是决定隐晦地提醒一句,“晏总,我不是圈里人,不太懂规矩。”
晏舒望那边静默了两秒,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:“只是朋友间吃个饭而已,小郑总多想了。”
郑予安掂量着他这话的诚意,毕竟也不想弄得太尴尬,就像晏舒望说的,吃个饭而已,他没必要搞的这么疑神疑鬼,如履薄冰。
要吃饭就又得跟秦汉关打招呼,秦行长当然没意见:“伺候好晏舒望就行了,你不用跟我说。”
郑予安总觉得对方有当老鸨的天赋:“你这是把我卖了也不心虚啊。”
秦汉关笑:“你肝多,能喝,虚什么。”
话是这么说没错,只是郑予安没想到,晚饭就他和晏舒望两个人。
焦唐的店有好几家,风格竟都不相同,有做高端家宴的,也有精品私房菜,晏舒望选的这家便有点酒香巷子深的味道。
两人吃饭不用喝酒,这点倒是令郑予安松了口气,毕竟前面连着喝了那么多天,肝再多都不够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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