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焦躁,为不能让哥哥开心而烦恼。
他很困扰,为不可摆脱病症而忧愁。
他很难过,为那些无法出口、无法展示的痛苦而声嘶力竭。
他被困在了壳中,只有敲开那层薄薄的壳衣,他才能活。
“你觉得自己敲开了吗?”坐在沙发对面的哈德利轻声问道。
双手交叠在腹部的言宁佑想了想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当他把刀尖推进心口时,喷溅出的血沫给了他一种畅快舒适的满足感。
在自己第一次去到言家时,距离满十四周岁,还差两个多月的时间。
从那一刻起,言宁佑就在策划一起谋杀。
他逛遍了所有房间,熟悉别墅的每一个角落,为得就是可以将自己痛苦的源头溺毙——为俞娅楠准备一场“意外”。
就算最后失败了,他的年纪也够不到判刑的标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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