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宁佑握着哥哥未发泄的yīn • jīng前后撸动,等射出的jīng • yè掬满掌心后,言宁佑把浊白的体液涂抹在了言宁泽艳红水亮的ru尖,指腹绕着肉豆一圈圈地抹开,就像在给对方上药一般。
身骨绵软、腰腿酸疼的言宁泽被这骚扰弄得浑身发抖,他越是拒绝,言宁佑搂着他的动作就越是用力。
等身体翻趴进床垫,压在背后的重量把yīn • jīng深送入体内,交叠着的小腿和脚掌,宛如同眠榻上的情侣,如果其中一个人不是蜷着脚趾不住发抖的话。
“嗯哈……轻点、啊——”
虽然做的次数早就多得数不清楚,可言宁佑还是喜欢言宁泽不时冒出的生涩,会在过激的快感中用力闭上双眼,挤落的眼泪挂在颊边,可怜又可爱。
喊到嘶哑的嗓子带着泣音求饶,却还是有股想要命令的味道。当然言宁泽的命令对床上发疯的言宁佑而言基本等同于chūn • yào催化剂。
他双手撑在言宁泽的脸侧,腰胯朝下的拍动震得床垫摇晃,干开了的ròu • dòng吸裹着勃发的yīn • jīng,淌过腿根和会阴的汗珠里混着靡靡的淫液,连撞上臀尖的白浪都会荡出一波水雾。
张嘴喘息的言宁泽,梗着脖子好像缺氧至痹的飞鸟,唇角挂拉的津液染得下颚莹亮。言宁佑掰过哥哥的脸颊,用力吸吮着抻直的舌尖,翻弄泛白的眼角旁大颗大颗地滚着泪珠。
言宁泽被干坏在了床上,他失神地哭了一会,又让言宁佑搂在怀里哄了片刻。那个嘴里挂着甜言蜜语的家伙,转头又将他钉死在了热烫的茎根上。
扶着哥哥跪趴在床,言宁佑拉着言宁泽的手臂向后提着,坍陷而下的腰身让屁股高高翘起,好像一波绵延而至的雪山。他站在言宁泽身后,提着长枪在雪山峰顶的洞穴里戳捅,捣出洞口的雪水潺潺而落,顺着言宁泽的腿根打湿了床上的被单。
向后夹紧的肩膀拘束了言宁泽的挣扎,搭在床沿的脚背随着身后的cào干而晃动,辗轧过前列腺的快感直冲于下腹。
言宁泽在缺氧般的快感中shè • jīng,肉穴里灌满的jīng • yè顺着言宁佑的抽拔而淌出,无法合拢的水红穴眼点缀着花白的体液,宛若吸人精气的淫花。
言宁佑把哥哥翻过身来,那溅在下颚、脸颊和眼睫上的jīng • yè,衬得言宁泽绯红的面上一片yín • mǐ放荡,好像骚浪而矜持的修道者。他们在耶稣神像前交媾,以luàn • lún的血脉为祭台,彼此拥抱亲吻,互为原罪。
做狠了的后果就是,虽然没有出血,但却肿得发疼,内里瘙痒。言宁泽坐卧不安地发了次火,而始作俑者言宁佑却哼着歌给哥哥一件件地穿着衣服。
在系上之前取下的转运珠时,言宁泽瞥着眉头顿了一下。
他觉得言宁佑给他戴的,好像比之前的新上一些,应该不是他昨天脱下的那个。
“这里面是不是装了什么东西?”腰酸头疼,又困又累的言宁泽本来只是随口一问。
可看到言宁佑蓦然僵硬的手指,那些没有想过的事情如大风刮过般吹至眼前。
原本他还想言宁佑是怎么准确找到自己的,结果居然是因为这个吗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