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,新发型出炉,言宁泽发现有点像他大学那会的样子,简单又方便,想来洗完头不用再担心擦不干了。
见言宁泽没有再提意见,理发师拿着海绵开始给他掸脖子上的头发渣子。
动作很快,擦得也狠,有时指腹蹭过言宁泽的后勃颈时,言宁泽还会微微打个哆嗦。
因为平时也见过不少不喜欢与人触碰的顾客,理发师倒也没放在心上,抹干净后把毛巾撤了。理发的费用是算在日常开支里的,一周接了多少人到时报到医院财务,会直接打进卡里。
言宁泽按了按发红的脖子,点头表示感谢。
比起刚到巴尔的摩那段时间,言宁泽的皮肤饥渴已经好了很多。
被关四年,日常能接触到的除了言宁佑外基本没有熟人,如果再加上可以聊天说话的,那就真的只剩下言宁佑一个。
平时在公寓,言宁泽会通过撸套套来分散注意,现在套套送人了,他也孤身一人来到异国他乡。
面对那些想给予他帮助的人,言宁泽面上不说,心里却倍感抵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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