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宁泽乜着眼看向窗外,冬日的薄阳罩在窗棂,留下一道道方框的印痕,他捏着手套的边缘,忽然发现自己对言宁佑,早就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。
烫伤的皮肉会长好,那栋精心打造的金屋毁了,而言宁泽也要走了。
哭过之后,言宁佑很快就平静了下来,转着脖子看着言宁泽推门出去,言宁佑动了动干涩的唇齿,声音和缓地开口道:
“只要你用的还是这个身份,只要你还叫言宁泽,我就会找到你的。”
言宁泽不是逃犯,他不可能放弃原有的生活去做一只阴沟里的蚂蚁,维持原有的生活品质所需要的可不仅仅是钱。
病房的木门在言宁佑面前合上,言宁泽下到一楼,费澄邈的车正在下面等着。
上车后,男人递了一本波德莱尔的《恶之花》给言宁泽。
“18页,那首诗,很适合你。”
言宁泽打开看了一会,沁在眸中的笑意透出点点晨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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