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言宁佑一直很想对着这身衣服做点什么,从给言宁泽穿上的那刻起,他就在思考怎么把它脱下来。
“一些调制酒。”
看着好看,味道也好,但是大多都后劲十足。
言宁佑被哥哥困顿又柔顺的模样戳到,手指捏着扣子一颗颗地解开,拉扯在唇缝的银丝断在了下颚,他低头舔舐掉自己留下的水痕。
吻过喉结的唇肉吸弄出声响,言宁泽让酒精泡软的身体在后座上躺下。言宁佑为自己所在的场合而兴奋,看着言宁泽身上揉皱的衣服,蓬勃于心胸的尖刻正在叫嚣。
他把脖上的领带压盖在言宁泽的眼上,系紧后的温热让言宁泽不满地哼吟着。
包裹着裤带的双手褪下了言宁泽腰上的裤子,言宁佑没有脱它,而是拉到腿根,只露出言宁泽腿间的茎根和圆软的屁股。
勒在下沿的内裤衬得两瓣肉丘越发挺翘。言宁佑俯身压上言宁泽,覆在股缝处的手掌陷入软肉,他把拇指按进穴眼,顺着褶皱打圈的动作惹得言宁泽腰背耸动。
言宁佑亲掉哥哥鼻头的汗珠,手指捅入的按摩让脑海中的画面渐渐yín • mǐ。
他能勾勒出接下来所会发生的一切,包括肉穴被yīn • jīng撑开,那薄薄的肉皮因为胀大而半透,被困在黑暗中的言宁泽低声吟喘,犹如一只倒吊的山羊。
山羊在架上死亡,遭到毒蛇的攻击。
言宁佑拉开的裤兜里,弹弄出的茎根粗大而狰狞,他不想让言宁泽看到自己现在的兴奋已经到了丑恶的程度。
比起隐身般的言易旻,毫无作为的俞娅楠,在言家生活的日子中,唯一能被言宁佑记住的,只有言宁泽出现的那些片段。有时他想也许并非言宁泽过于独特,而是对方以正确的模样出现在了正确的时间,正正得负,所以才会被他所俘获。
“我要cāo • nǐ了,哥哥。”
言宁佑贴在耳际的低喃犹如混合着兴奋剂的烈酒,炸入咽喉让言宁泽止不住地咳呛起来。
侧躺在黑色皮座上的双腿向胸口挤压,那唯一暴露而出的肉臀在言宁佑sè • qíng的揉弄下通红。
漆黑、雪白、绯红。
交揉的颜色与环境比任何的cuī • qíng剂都更加有效。
言宁佑单膝跪在后座,一脚落地,一手扶着伞状的guī • tóu慢慢推入股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