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第一次去斯坦福看我的时候,戴的就是这个款式的领带。”
按照言易旻的规划,两个儿子都一前一后去过斯坦福的商学院学习。言宁佑去的时间最长,为了矫正他发音上的问题,言宁佑甚至连假期也必须待在国外恶补语言课。
在婚姻中过得如鱼得水的俞娅楠从未想过来看他,而言易旻认为,言宁泽可以做到的事,没理由言宁佑不行。
说实话言宁佑的确不行,在来学校的第二年,他就卷入了一起kè • yào事件。第一次碰到大麻的言宁佑在警局过了一夜,第二天,言宁泽就带着律师出现。
从头到尾,言宁泽都没有过问言宁佑为何会触碰这些可能上瘾的东西。他公事公办解决一切,等再回头时,言宁佑却因为绷紧的神经骤然松开而发起高烧。
“你记得这些是希望我做出改变吗?”推开言宁佑压在胸口的手掌,言宁泽已经厌烦了一次次的回忆。就像一个卡住了发条的留声机,不断重复着不可回头的过往,而事实上,这一切的回忆都不过是言宁佑自我感动的一场表演罢了。
“我……”蹲在言宁泽面前,言宁佑双脚发麻地张了张嘴。还没等他出口,言宁泽已经嗤笑着揉上鼻头,起伏的胸口一次次押解过心脏,言宁泽以为自己会撑不下去,可四年过来,他却越来越习惯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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