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别墅第一次见到俞娅楠,是言宁泽无法出口的噩梦。他试图质问言易旻,妄想拉住魏安鸢,可是没有人在乎,无论是出轨者还是无视者。
“你不知道。”垂下头,看着攀附上双腿的手掌,言宁泽尾音轻叹地重复道——你不知道,你不知道,你不知道……
在言宁佑的记忆里,他是在十四岁的秋季遇到言宁泽的。
可在言宁泽的记忆里,他第一次见到言宁佑时,对方只有四岁,额头粘着退烧贴,在孩童环绕的大院中呆呆地蹲着。
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过去和言宁佑说话,小男孩眼眸澄澈地摇了摇头,然后站起身来跟着对方走了。
思绪回到身体的瞬间,覆在唇上的深吻吞没了言宁泽的低语——有时一个存在的破灭比想象中简单得多,也艰难得多。
剧目中的言宁泽顺着对方的动作在桌上耸动,湿红的臀尖腻滑地吸附着言宁佑的掌心。男人胯上的肉刃毫不费力地撑开肉缝,把沉甸的卵蛋挤在穴口旁厮磨。
言宁佑一边动着一边拿过桌上的钢笔,咬掉笔帽,垂下笔头。
身下舒爽的吸嘬让他手指微颤,卷起言宁泽的毛衣拉到肩胛。言宁佑在哥哥腰窝的小漩上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就像签在月考试卷上已阅的证明一般,言宁佑写了两笔,淌下的汗珠糊开了墨水,言宁泽扭动的腰臀不配合地抖着,言宁佑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。
名字花开,带着浓黑的墨色流下,宛若湿淋的泪滴。
言宁佑在这满室的吟喘中硬到发疼,撑开在掌下的双腿交叠着压向言宁泽的胸口。这动作迫使言宁泽抬高后臀,夹紧的股沟间,深粉的肉缝正一点点吞下筋脉贲张的肉柱。
搬入公寓后,两人zuò • ài的次数增加,言宁泽身下的穴眼带着一圈红肿,又湿又热,如包浆的蚌肉般柔软。腿间的阴囊挤压进股沟的嫩口,言宁佑就着音响内抽泣的哭腔用力碾磨戳刺开穴心。
湿软的ròu • dòng吞吐下粗长的肉茎,噗呲噗呲的插弄撞得臀骨摇曳。言宁泽瞥着眉头,为自己心底的抗拒感到好笑。
——欲拒还迎的身体,算不算一种妥协?
双手揉捏着言宁泽潮红的臀尖,音响内的shen • yin如鼓点般越来越急促。拇指朝内抵按上了穴口的肉圈,言宁佑吻着哥哥的肩膀,指腹随着yīn • jīng一同插入了湿热的肉眼。
言宁泽短促的尖叫与影像中的高潮相映衬。
言宁佑为那隐忍的抽泣而兴奋,嘶哑的嗓音淡淡地呢喃着:“他叫得真好听。”
痛苦和欢愉,抗拒和承受,明明冷漠到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,可在被插湿后却会喊得如此放浪形骸。
“疼……”额上满是冷汗的言宁泽,眼角湿红地哭着,本就被填满的穴眼再也受不住二次的挤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