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房间的每一个灯泡,言宁佑浸泡在微黄的光线下,双眼紧闭着做了一夜噩梦。
次日一早,就是一月一次的汇报,子公司的经理们过来,在会议室内看到脸色灰白、眼球浮肿的言宁佑,纷纷以为言家企业遭遇了巨大危机,可能要完蛋了。
裴邵俊拿着冰袋无可奈何地候在外面,等言宁佑出来了,他才敢把冰块送过去给老板敷眼。
“老板你最近没睡好吗?”
“对。”
“要不要吃点药?”
“没用,我最近在戒断。”
戒断?这词一出,裴邵俊脑壳嗡鸣,开始把言宁佑的状态和xī • dú过度相比对——感觉还挺像。
“那,效果如何?”裴邵俊鼓起勇气问道。
“不太行。”按着冰袋躺在办公室的沙发,言宁佑恨不得立刻飞回公寓,把言宁泽丢到床上。
连蹭一个月红色水果的套套,果断拉了肚子。
言宁泽去到医院,被万奚昶以伤害绝世小美人的罪名批评了一通。
坐在候诊室的另一个男人,让万奚昶的话语逗得直乐。言宁泽尴尬地回头,在对上男人的视线时,对方戴着口罩多看了他两眼。
言宁泽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,惹人好奇到也不算什么怪事。
等套套蔫巴地被抱出来后,万奚昶和那个戴口罩的男人上演了一场抢猫大战。言宁泽看得目瞪口呆之余,才知道这是为了防止猫咪记恨的一种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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