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呜呜地哭了出来,胡乱地骂着身后的人。可又被他弄得很舒服,最后连骂他的话都软了下来,活像是在调情,只能闭上了嘴。
等到他抽出来,在我后腰上释放的时候,我已经把下唇都咬破了,血液覆在唇上,像是绽了口的樱桃,流出猩红的汁液。他掰过我的脸,舔干净了我唇上的血,然后又隔着一层布亲吻我的眼睛。
“qiáng • jiān犯。”
“那你还这么爽?小biǎo • zǐ。”
他还是把嗓音压得很嘶哑,可我却从他说的话里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。
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,浑身都气得发抖,拼命在他身下挣扎起来,他这次没刻意拦我,我一把扯下绑住眼睛的领带。
短暂的模糊后,先是看见了身下堆着的古典宫廷式的昂贵礼服,这些都是道具组的工作人员专门定制的,可此时上面却沾了些不明液体,估计都要送去干洗。
我咬牙忍住气,回过头,看见了褚泽带着餍足笑意的脸。
他竟然还把我抱坐在他身上,掰开了我还颤个不停的腿:“看你还有力气,我们再来一次?”
刚和别人做过,就跑过来qiáng • jiān我,我知道我在他的眼里很贱,却从没想过,竟然这么贱。
“啪——”
我大概是疯了,不然我怎么敢扇褚泽耳光?
第63章
接下来的几天拍摄都很顺利,我们在巴黎的街头取景,我换了无数件衣服、无数个造型,导演和副导演为应该拍哪些镜头争论不休,让我一遍一遍试过。我之前做过最剧烈的运动就是床上运动,体能极差,而宣传片里却需要我攀岩、滑雪,我为了拍出好的素材,每天都累得精疲力尽。
晚上回去酒店的时候,自然倒头就睡,第二天还要早起。
褚泽那天被我扇了一耳光之后,本来想扇回来,手都举起来了,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,最终却咬牙忍住了。
被“小biǎo • zǐ”扇了一耳光、并且自己还没有还手,褚泽估计觉得这件事很丢人,于是冷着脸回了酒店,拎起行李箱就走,听嘉兰说他把法国的那宗生意谈好后就回国了。我们互相都没有联系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