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单挽终于***,还缠着我要再来一次:“刚才你说我想干多久干多久的。”
我心想,你哥都要在衣柜里闷死了,你还干这干那的,熊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?我看你哥是白疼你了。
我只能拐弯抹角地把单挽支开:“那去浴室好不好?”
他这会儿倒知道说:“床上不是更舒服?”
我在他耳朵边吹气,勾引他:“我想在镜子里看看你怎么干我的。”
单挽把我抱进了浴室。
等我终于从浴室出来,两条腿打颤地去开衣柜门,发现单岐早就走了。
还没松口气,单挽就又把我拖了回去,一边亲一边干,直到把我彻底榨干,浑身脱力地昏睡过去。
昏迷前我都没想明白,单岐到底为什么要过来害我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单挽不见踪影,他躺过的枕头上放了一枝带着露水的白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