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的那人也很冒火:“碰他怎么了?一个biǎo • zǐ而已,我还摸不得了?褚泽你真行,那么多年的交情,为了一个苏简安穿过的破鞋,你就跟我打架?”苏简安面色苍白、唇瓣紧紧阖在一起,眉心拧起浅浅的皱痕。那人却还在骂:“当初他就是图钱,给苏简安下了药才攀上他,当初你不也跟我们一起当个笑话讲吗?你现在是怎么回事?也被他下mí • hún药了?”
苏简安说了句什么,我没听清,被褚泽的厉喝声盖了过去:“你骂他什么?”
“biǎo • zǐ,破鞋!怎么?我骂错了?”
我心想,没骂错,褚泽也是这么骂我的。
果然物以类聚、人以群分,他们都是这么想我的。
可褚泽似乎忘了这些都是他骂过我的话,他骂得还详细、深刻、恶毒得多。
他此刻真心实意地愤怒起来,似乎很维护我的样子。顾景琛和苏简安都没按住他,他又扑上去和那个人厮打在一起,茶几上许多酒瓶掉在地毯上,骨碌碌地滚开,酒渍晃晃荡荡地洒遍了地上那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,留下泅湿的柠檬黄、鸡血红、松石绿;诸多浓墨重彩的痕迹。
苏简安又过去拉褚泽,被褚泽的拳头擦过了脸,一道深红的痕迹从他脸上浮出来,我心脏突兀地疼了一下,连忙凑上去把他拉开:“他们打架,你凑上去干嘛?别伤到自己了。打累了他们自然就不打了。”
褚泽似乎听到了。
他抹了抹唇角的血,一双野兽般暴烈的眸子,沉沉地朝我看过来。
然后冷笑了一声:“果然是biǎo • zǐ无情。”
打开门,径直走了出去。
褚泽没有再联系我,是件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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