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泽似乎听到了什么,声音一沉:“向希!你tā • mā • de现在在哪个野男人床上?”一阵嘈杂过后,似乎有什么东西摔碎了,然后门被砰地一声关上,震耳欲聋。他咬牙切齿道:“你等老子找到你……挽挽,你怎么又来了?”
像是一个炮仗被水滋灭了,他压住了火,用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和单挽说话:“我?我去找向希,他好像出事了,不知道被谁给拐走了。”
“你哥?他怎么可能跟你哥在一起……聊得来?你哥那个人能和谁聊得来?”
单岐还捏着我的手机,我已经扯掉了他的领带,又煽情地一粒粒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,含住他胸膛上的ru头吮吸。他身材太好,胸肌紧实,腹肌沟壑分明,我一路吻到他的小腹,晶亮的唾液在他身上蜿蜒而下,没入黑色丛林。
然后我拉开了他的裤链,含住了那个昨晚让我欲生欲死的大宝贝。
单岐终于肯开口,对电话那边说:“褚泽,是我。”
褚泽顿了一下:“单岐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