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锐站在原地,见到韩在野脸上从未有过的表情,父子两肖似,但他威严更甚的眉宇微皱。
转而看向第二次见面的闻如许。
俊秀瘦高,乌黑的眼瞳柔和,在医院待了一个月,精神状态比上一次见面好了许多。
他和原配韩昌月很早就离婚,韩在野跟着韩昌月,九岁后就没有在燕市待过。后来韩昌月管不住了,在高三把人送到了赵锐身边。
在家法下,韩在野规矩了些,还憋着一口气选了和他一样的路。
那时候虽然没几个人知道他是韩在野的父亲,但在他的有意安排,韩在野大三就被下沉,然后只要是下基层的工作,一定会有韩在野。
用了八年,韩在野才站到现在的位置。
而突然出现在远洋山水的闻如许是猝不及防的意外,是割不断的风月情根。
哪怕韩在野已经口头答应会准备结婚的事,但凭多年的了解,赵锐不放心这个心思深沉的儿子。
所以他亲自去找了闻如许。
当时怕韩在野察觉,车上关了灯,黑暗的环境也能更好看清亮着灯的长街,一扇一扇第次璀璨的彩窗,以及成双入对的客人。
赵锐没有想为难谁,当时只是客气说了些显而易见的道理。
韩在野不可能和他在一起,就是他不在意,有世俗,有制度,都不允许。他不能当韩在野的污点。
以他们家的规矩,韩在野婚后,也不能在外养个宠物。
“你坐过牢,应该知道要开始新生活多不容易,别自己毁了。快点明白了,事情就不会太难看。”
那个叫闻如许的男孩像薄纸般轻轻抖动,跌跌撞撞走下车,脚步笨拙,一个人走进夜色。
赵锐做这些事没打算瞒着韩在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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