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胸口像被扎了一把刀的闻如许缓过来,手摸索着靠近墙壁,看向帮他的裴赢州。
裴赢州皱眉紧紧看着他,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裴总,你还有客人。”贺川在他身后拦住他。意指几步外的那位表哥。
裴赢州回手推开他,仍旧看着虚弱的闻如许,“你现在就这个样子?走在路上都要死了。”
闻如许胸口含着口气,只要开口就会控制不住的气促、喘息。他后退了一步,被抓着往前,鼻子撞在裴赢州肩膀,疼得他一股火气,甩开抓着他的那只手。
裴赢州不觉得自己还在痛,他甚至还能笑:“他就这么对你?把你活活玩死了?嗯?”
“你他妈!不是那个shǎ • bī故意撞他一下,他能这么难受吗?”贺川还没动手,裴赢州突然卸了力道,单手捂着下巴后退两步。
闻如许身后是墙,但不疼,一只手垫在他脑后。闻如许回过头,一直咬着的牙关微松,然后捂住嘴,靠在一旁的胳膊上,深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