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点,韩在野抵达相隔一千多公里外的西南省城。靠近东南亚的小国,一线压力一直都很大,地缘政治环境还特别复杂。
过去巡视的第一天,韩在野在电话里的嗓子就哑了,声音更加低沉,带着高强度工作后的疲累,说着话,一手夹着烟往嘴边递送。
隔着电话,问闻如许的话都是他在医院的情况。
闻如许手指抓抓医院的白色被单,“你是不是在和我生气?”
“没有。你听医生的话就行。”
“韩在野不要带着情绪去工作。”
韩在野低哑嗓音轻笑,有些烫耳朵,闻如许把手机换到另一边,柔和的乌黑眼瞳带着笑。还未开口,韩在野问他:“打火机是你放在我口袋的么?”
闻如许说:“我看你忘记了。”
斜靠在酒店前,面对着外面城市的灯火,韩在野身形颀长,缓缓抽了一口烟。
他知道,这也的确是就差直说“我可能马上就要死了,大家都不要认真”的闻如许能有体贴和无私。
闻如许说不介意,也说戒不掉就算了。
也会帮他把扔掉的打火机放回口袋。
他让韩在野不要可怜他,而他又在施舍。
一直梗在心口的锐角终于长了出来一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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