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蓝色的烟雾在韩在野指间升起,吐吸着烟雾,在昏暗的光线中,烟雾很快就散了。
弹了烟灰,韩在野淡淡问:“怎么和裴赢州解释呢?”
“没解释。”
“他知道你这些天都跟我睡在一起,也不觉得恶心?”
闻如许神情几分怔忪,片刻,嘴角抿出笑,说:“大家都有无奈。何况我了解他,没有你,他做不到今天这一步。”
韩在野掐着烟看过去,他低头站在那里,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乖顺,低声说着:“感情不就是这样,痛了,还是要继续下去。我和他伤来伤去,成了彼此最难忘的人。像你说的,以后死也要死在一起。”
不是多有意思的事,韩在野听着却笑了出来。
韩在野静坐着连抽了两支烟,侧首从烟盒咬出新的一支,看不走的闻如许:“要我送你下去?”
闻如许眨了下眼,神情放松地转身。
在背后,韩在野哑声问他:“住在这里的时候在想什么?”
“怕孙新的同伙报复。”闻如许头一贯惹事又怕事,怕韩在野,也怕其他对他不好的坏人,现在头也不回,“在你这里比较安全。今天新闻上说人都抓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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