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今晚试试。”
闻如许一提气,故作镇定地回答:“不可能,都这么多年了。”
韩在野没答,心里却微微一动,本来是逗他的话,但是不知道怎么的,这个年头就在他心里瞬间生根发芽,密密实实挤满心间的都是一个和闻如许很像的稚童。
闻如许木木地说:“……而且时间来不及,若是可以,小孩子会不会来不及出生?术士不是说,十八后……”
韩在野突然把他的肩头咬痛,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闻如许痛得止住了声音。
他转过身,看韩在野阴沉的眼,稍稍分开腿,忍着羞意去摩擦那根又红又烫,用湿红嫩软的穴口去容纳,“王爷要是想,那我把药停一停,或许就可以了。”
他去亲韩在野的脸,头一次的主动让声音都在发抖:“和王爷试到天亮。”
韩在野与他贴着额,“有按时吃药吗?”
闻如许很乖地说:“每天都吃了。”
韩在野将他抱住,手掌都包在手心,“以后也乖乖吃药,在王府等我回来。要记住,小桃得永远留在我身边。”
闻如许迷乱地点头,字不成句地回应他。
晨光熹微,起身时,刚睡下没多久的闻如许也跟着起来,为韩在野梳发、披甲。
抱来黑沉的韩刀,闻如许嘀咕:“好沉。”
韩在野捏了一下他没睡醒发白的脸,“去睡吧。”
闻如许摇头,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红色平安符,“这个不能忘记了,是我去护国寺求的。”
“去护国寺找秃驴的不是妇人,就是迂腐书生,谁告诉你这些?是不是裴家那个小子?”
“不是裴公子。”闻如许被捏着脸,说话含糊,从脖子到脸有粉色的羞意,“这是我自己做的。”
韩在野从他手里拿过来一看,针脚生疏又笨拙,但是很整齐。
系在腰上,韩在野说:“这可是本王收到过最别致的香囊,被人看到,定是会说这是谁家小娘子的手这样笨。”
眼见红意都到了湿润的眼底,韩在野低头亲他,说:“所以我会贴身带着,不会给旁人见到。”
闻如许害羞得厉害,韩在野低头看他的脸,长眉一挑:“里面都装了什么?你是不是在里面装了红豆?”
闻如许连忙红着脸摇头,“就是住持写的经文,她们说很管用。”
“你放心,我会平安回来。等我。”韩在野带上指甲的手有冰冷的力度,“术士说的话更不必当真。等我回来给你带桃林的第一枝桃花。”
十二月,军队快马加鞭,赶在第一场大雪前抵达边关。
而长安城也迎来鹅毛大雪,半夜时分,不堪重负的枝头簌簌落下积雪,四野一阵白茫茫的空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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