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如许眼泪就要掉下来,“之前王爷及冠,在弘文宫,非要我穿裙子去,他们都当我是小女童。”
这么一说,韩在野这才想起这回事。
那时他非说十四岁是女子的待嫁之年,兴起送闻如许一套对襟小罗裙,还让婢女给他梳了发髻。
闻如许藏到床底下,“我今天都不要出门了。”
“你今天不来接本王,本王一天给你做一套。以后都这么穿。”
那天闻如许哭哭啼啼去了,站在弘文宫外,像净水旁长出的圣花。
韩在野就再也不想让人见他如此。
这都过去了三年了,裴赢州还惦记着。
韩在野看泪眼婆娑的闻如许,黑发凌乱,白白嫩嫩的身体被折腾得红印吻痕遍布,羞人得地方皆是又红又肿。
“今天是我失了分寸,以后不会这样对你了,别哭了,小桃。”
闻如许靠在他怀里,对他眨眨眼。
韩在野又问他想要什么,闻如许摇头,被吮吸厮磨着嘴唇,强迫着绞尽脑汁地去想。
“王爷可以不成婚吗?”
韩在野看着他不说话,闻如许揉着眼睛笑,“是我糊涂了。看王爷这些时日都不爱笑了,以为是婚事烦到您了。都已经筹备都差不多了,哪里有不办的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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