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如许强迫症去扶起倒在地毯上的空酒瓶,又把花掉的茶几擦了。
簌簌地弄出这些声响,韩在野还不醒,闻如许坐在茶几上,推他一把,“韩在野……”
韩在野突然睁开眼,黝黑的双眼似有烫人的火星,闻如许不自在偏过头,“……你该去上班了。”
韩在野揉着额角坐起来,一把脱了热得发汗的浴袍,平时就过剩的荷尔蒙带着四周气压让人不怎么舒服。
闻如许喉咙发痒,站起来欲走,猝不及防被拽过去,抱上韩在野一身健硕分明、浸着汗的肌肉。
韩在野人没醒,但几把醒了。下巴垫在他肩上,“摸摸”,早起暗哑的低音烫得闻如许耳朵发红。
连摸带揉,男人晨间那点欲望都被撩拨起来。
隔着睡裤揉闻如许的胯间,韩在野问他:“这几天在干什么?”
他当然是不会信闻如许能老老实实待着,但也自信闻如许在他手里折腾不出什么,所以只要闻如许不做出只能在床上长记性的事,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现在他问闻如许,闻如许背着反绑的双手,冷声说:“一个xìng • nú能干什么。”
韩在野一笑:“别帮我想点子。”
闻如许愤怒得薄嫩的眼周都在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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