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如许脸颊微顿,慢条斯理咽下去嘴里的东西,说:“韩在野?我知道这些干什么?”
贺川翻翻手机,拿给他,上面是一份红头的新闻稿,上面几个职务变动的几人几乎都是全国知晓的人物。
贺川告诉他,韩在野他爸就在上面。
闻如许哦了一声。
贺川观察他的脸,开门见山问:“还嘴硬呢,他都不怕,你给他担个屁?”
“没关系。”
贺川冷笑,他已经查到韩在野在秦城监狱的任期刚好是闻如许坐牢那几年。他现在甚至觉得,韩在野早在那个时候就无法无天地和闻如许搞在一起。
闻如许也笑笑,看向贺川,“贺川我去坐牢,不是被卖进鸭窦。至于韩在野,你可以当他的面问他是不是真的那么闲。”
瞧着闻如许只字不漏,贺川双眉紧皱。
光凭韩在野的任期,他说的一切不过是猜测。而且他只听过牡丹花下死,闻如许一个苍白干瘪的男人哪里有那么国色天香。
以前或许是巧合,但现在呢?还有一个晕头转向的裴赢州呢?
对闻如许混乱的感情生活,贺川不齿提起,只说:“他不是你能惹的人。”
闻如许不知道懂没有,只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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