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如许鲜廉寡耻,表情都没有变,说:“你累不累,要不要进来坐一坐。”
“方便么?”
闻如许那截细白的脖子像是低下去就抬不起来,过了一会才扯动了唇角,说:“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。”
裴赢州下颌极度紧绷,他也不知道自己过来,又站在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。
闻如许抬起头,对上裴赢州毫不掩饰厌恶的双眼,慢吞吞说:“陪我喝杯水吧。”
裴赢州拉住他的手,闻如许身形一晃,手臂上有冷汗,而裴赢州的手也冰冷,指尖带着外面的寒意。
喉结滚动,裴赢州冷冷问他:“为什么?”
安静的空间里,是闻如许的自白:“赢州,你看家里好黑啊,我来给你开门时就想到了我在牢里,我们犯了错会关进禁闭室。里面黑暗会一点点磨尽人的希望。我只有想着你,想着你,才能活下去。想着你在门外,我才走过了一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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