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屑一阵乱飞,沈齐煊急忙往后仰倒,才没有被玻璃屑擦伤面颊。
而司徒秋的手上已经献血淋漓。
沈齐煊忙说:“你看你,脾气又爆了……唉……行了,我不说了,这二十年,我心里的女人只有你,行了吧?”
“真的?!”司徒秋转嗔为喜,“可是你刚才说‘爱过’,我还以为你不爱我了!”
“是你问我有没有爱过以前那个你,我当然是爱过。”沈齐煊又好气,又好笑,拿出手机找家里的管家把急救箱拿过来,给司徒秋清理她的手。
“那现在的我呢?”司徒秋好像根本不觉得手疼,只是紧紧盯着沈齐煊的眼睛问。
沈齐煊单腿半跪在她面前,耐心仔细地拿着小镊子给她把满手掌的玻璃屑给挑出来,一边说:“我都说了,我这二十年,心里的女人只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