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了!”司徒秋断然反对,“沈家的财产是召南和召北的!你凭什么捐出去?!”
“你不是说因为爱我才生儿育女吗?就不能因为爱我而放弃沈家的全部财产?”沈齐煊从兜里掏出烟,拢在手心点燃了,轻轻吁了一口,呼出一口白烟。
他的面容隐藏在冉冉升起的白烟后面,显得有些模糊而遥远。
司徒秋嘴唇颤抖着,看着白烟后沈齐煊的儒雅但有气势十足的面容,虽然已经年过半百,还是惊人的有魅力。
他注重健身,还擅长搏击,多年养尊处优,保养得非常好,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。
司徒秋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,她去年做了医美和微调,才勉强维持在四十左右,风韵犹存的水平。
看上去比沈齐煊老了十岁……
可他们是同龄人。
女人就是不经老,操心的女人更是老得快。
司徒秋闭了闭眼,将新生起来的怒气压了下去,轻声说:“好了,别说气话了。我会跟贝贝说,让她别那么尖酸刻薄。但是小姑娘没经过什么挫折,头一次陷入情网,有这些表现不足为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