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人被温一诺的用词逗笑了。
私相授受,暗通款曲是这么用的吗?
可是再仔细一想,还真是有那么点意思。
站在最大包厢里的沈齐煊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,眼底闪过一丝激赏的笑意。
沈如宝撇了撇嘴,嘟哝道:“……又是她,不出风头会死吗?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……”
“贝贝,别这么说,妈咪有这么教过你吗?”不等沈齐煊的视线看过来,司徒秋马上低声呵斥沈如宝。
沈如宝忙捂住嘴,眼珠灵活地转来转去,“哎呀妈咪,是我说错了……我不该说实话……”
“你这孩子,可真贫嘴……”
司徒秋摸摸她的头,顺便瞥了一眼沈齐煊,见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无动于衷的样子,才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在他们旁边包厢里的萧裔远终于看见了温一诺。
只见在一群穿着各种颜色道袍的道士里,温一诺清新得真像一片落入人间的云。
她落落大方地站在那里,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,那双比一般人更黑的点漆双眸像是能够穿透最黑的黑夜,直指人心。
萧裔远的心激烈跳动起来。
这是两人离婚之后第一次见面,他发现自己比以往更加爱她。司仪在圆形高台上被问得面红耳赤。
他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有些结巴地说:“……可是,这个规矩虽然没有写下来,可是我们一直就是这么做的……”
“一直?一直是多久?”温一诺拿着方便参赛道士交流的话筒,直接跟高台上的司仪对话,“您能说一说具体是多久吗?”
司仪有些羞恼,说:“我怎么记得?反正一直以来就是这样!上届大魁首得主不用参加初选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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