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韵城回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,点了点头。
他转身要走时,宁君延突然抬手抓了他的手腕,陈韵城吃了一惊,朝宁君延看去。
宁君延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滑向他手心,拿走了他捏在手里的瓶子,然后对他说:“水瓶就别带进去了。”
陈韵城只能笑了一下,掩饰自己刚才的诧异,说:“好。”他转身朝卫生间走去,将双手都伸进了羽绒服口袋里,但是宁君延握住他手的触感还是很明显。
宁君延的手掌和手指都有很粗糙的茧,或许是被手术刀磨出来的,但是他的掌心很热,一点也不像身处在这寒冬的天气。
从卫生间出来洗手时,陈韵城看到洗手台前有一面很大的镜子,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,是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,只是头发挺久没修剪过,搭下来遮住额头显得不太有精神,而衣服也旧旧的,羽绒服里的羽绒大概都跑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薄薄一层穿在身上也不怎么保暖。
他很像那种洗车店里的小工,而宁君延就是开着豪车的老板,把车子停在洗车店门口,车钥匙交给他,目光甚至都不会在他脸上停留。
他们像两个世界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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