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月后,C市一场世纪婚礼,浪漫隆重,亲朋好友悉数到场,新闻铺天盖地。
向来冷漠不近人情的迟总温声道谢着祝福,风光霁月,好友不禁问:“十年情深,值得么?”
迟禹危淡笑,并不隐藏:“她是我的太阳。”
他曾坠入深渊黑暗,唯她是天光,身之所往,心之所向。
姜幼宁二十七岁这年频繁相亲,企图通过联姻挽救危在旦夕的姜家,屡战屡败后,街头偶遇了十年前被她分手的初恋外加第一任联姻对象迟禹危。
本以为会遭到奚落报复,迟禹危却为她遮风挡雨,耀眼,炽热,驱散阴霾,她被捂热了一颗石头心,渐渐懂得,这就是爱情了。
久别重逢/破镜重圆/先婚厚爱/一个男主更爱女主多得多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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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第二天,安娜醒来,因为没能看到模仿秀,闷闷不乐了很久,直到谢菲尔德答应帮她涂脚趾甲油,才重新露出笑容。
罗丝十分溺爱她,给她买了很多昂贵的、不同颜色的指甲油。安娜最喜欢鲜红色和桃红色的,已经用得快要见底。她将指甲油的瓶子递给谢菲尔德,坐在高脚凳上,把脚伸到他的手上。
她的脚趾头很长,脚掌嫩滑饱满,ru白色的牛奶果冻般充满弹性。谢菲尔德握着她的脚,半蹲在她的面前,将鲜红色的指甲油涂在她已经清理干净的脚趾甲上。
让安娜惊讶的是,他居然没有把指甲油涂出去,要知道,她第一次涂着玩意儿时,要么涂得很厚,要么涂得歪歪扭扭,谢菲尔德却涂得均匀、平整,简直就像外面那些靠涂指甲油为生的妇女一样手法老道。
安娜怀疑这老家伙曾帮很多个小情人涂过脚趾甲,不然不可能涂得这么熟练。
想到他的手曾摸过其他女人的脚,像这样蹲在她们的面前,专注地凝视着那些或白皙或黝黑的脚背,她就气不打一处来,一脚蹬开谢菲尔德的手,气冲冲地跑回了卧室。
面对安娜突如其来的脾气,谢菲尔德非常冷静——经历得多了,就冷静下来了。
他合上指甲油的盖子,走进卧室。安娜躺在床上,拿着报纸,正在给涂好的脚趾甲扇风。见他进来,她重重地哼了一声,扭过身不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