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这样是不是说明这个人不是普通人，也有能力？只不过就是忘了。’
“能力？”男人看着钱敏的字，片刻后他抬起头来，“能力是什么？”
“这个需要你自己找。”沈司站起来，“你是一直都在这里是吗？”
男人迟疑的点点头，“嗯，我哪里都不敢去，太陌生太可怕了，我觉得还是这里更安全一点，所以就没有离开过。”
“那你看到在这里躺着的人了吗？”沈司指向之前皮肤被偷走的人，现在地面上也只留下了一摊血水，混杂着浑浊的白色，看上去很是人，“那个皮肤被偷走的人到哪里去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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