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冲进来七手八脚架开吴岳,他们几乎拦不住他,那一瞬间从男人爆发出来的力量令人感到恐惧,徐锐被揍得满脸血被人拖开,竟不知是死是活。保洁阿姨也跑进来,无奈喊,“你的孩子呢?孩子有没有事!”
吴岳这才从暴怒的状态中惊醒。他像一头瞬间偃旗息鼓的雄狮收敛毛发,冲进房间脱下衣服把初冬裹着,抱进怀里。小孩在他怀中急促地呼吸,吴岳把初冬的脸严实挡住,一言不发从房间离开。
他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,吴岳抱着人一路找到自己的车,初冬在他怀里难受地shen • yin,叫着爸爸,手指卷上他的衣领,缠在他身上不肯松手。吴岳拉开后座车门,抱着人要往*青白芝麻*车里放,初冬却紧紧勾着他的脖子,喘得化成一滩水,“爸爸,别松开我,我难受......”
吴岳握紧他的腰,手臂青筋暴起,粗鲁把人往后座里塞。初冬无论如何都要缠着他,以致着急地哭起来,“不要,不要,爸爸抱我......”
怒火有如实质熊熊燃烧,灼得吴岳几近生出暴虐之心,他猛地拎过初冬的手臂把人按在车门框上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!”
初冬无力摇头,红酒里的药已迷得他神志不清欲火焚身,他一身的热汗,浪荡往男人身上蹭,“好痒,我好痒......求求爸爸弄我......”
吴岳强迫自己把初冬从自己身上撕下来,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不要,求求你,爸爸,呜呜......”初冬腿软站不住,哆哆嗦嗦抱住吴岳的腰,抓着男人的腰带,他竭力踮脚去舔男人的喉结,唾液从他的嘴角滑下,赤裸的腿间也流下液体,混着汗往下滑。吴岳浑身大燥,连杀了徐锐的心都有了。他提起初冬把人扔进后座,怒吼,“往后你再敢做这种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