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了几年那姑娘就过来把初冬领走了。她可是个文化人,读了好多书的,咱们这儿好些人都见过她,主要是小孩愿意跟她走……”
“你说初冬自己愿意和她走?”
“是是。”
“她一个人来的?”
“对,当初登记的时候,姑娘说早没和家里人来往了,也没有结婚。”
吴岳沉默片刻,开口,“她怎么死的?”
院长一惊,擦擦额头的汗,“听说是车祸......哎,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,好多事也记不太清......”
院长为吴岳找出了那位女性的信息。手机号已作废,家庭住址在当地市内,没有第二联系人,没有工作单位,没有照片,唯一有效的,就是一个名字,原菲。
吴岳去了初冬曾经就读过的小学。费了番功夫,请人翻出当年来学校做志愿者的大学生社团登记册,找到当时的社团负责人的联系方式,好在负责人这么多年都没有更换手机号码,打过去询问,没过多久,吴岳便收到一位女性的姓名和手机号码。
吴岳联系了对方,他们约在市里见面。吴岳早早在咖啡厅等候,他本想约在餐厅,对方却说不需要,电话里语气冷淡,像是对吴岳有敌意。
来的是一名职业打扮的女人,见到吴岳也不说话,只闷不做声在他对面坐下,自顾自招手点一杯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