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则从蓓蓓那里给黄予洋拿了一碟子糖。
黄予洋靠着沙发吃了几粒,休息一会儿,好转许多,对荣则说了谢谢。
“我很久没低血糖了,”黄予洋解释,“可能还是这个定妆造拍太累了。”
“拍照这么累?”荣则在黄予洋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,问他。
“那个,”想到蓓蓓发给印乐那几个较为丢人的视频,黄予洋为自己辩解,“摄影师要我摆的那些姿势好难做,摆不好就要一直换。”
说完黄予洋伸手又拿了一颗糖,拆了吃,对荣则说:“而且我是后面有安启明对比,才显得更不行。我刚才特地看了看印乐他们春季定妆照,不也跟我差不多么。”
新拆的糖是梅子味的,黄予洋没有吃过,觉得很好吃,又从盘里找了一粒,递给荣则:“这个好吃。”
荣则接过去,像犹豫了几秒,撕开包装,也放进嘴里。
荣则今天又穿着战队的主场黑色T恤,衣摆印有他的ID“ZRONG”,左手带着一块智能手表,腕带是黑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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