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老少都在地里忙活,一捆又一捆的稻子被直接送进了地窖。
言家老宅。
“稻子还是青的,割什么割?咱家一个人都没在护卫队,割了稻子吃什么?”
“你大哥这个畜生,不是东西的白眼狼。居然不让你二哥进护卫队,这是想饿死咱们一家吗?”老陈氏坐在床上哭骂。
“都怪言穗穗那个扫把星,要不是她,老大哪会这么不听话!就不该娶林氏那个贱妇!”
“川哥儿要读书,咱家是那等人家吗?他都多大了才启蒙,咱家老三,三岁启蒙。他都九岁了才想着要念书,他拿什么去念?”
言川是九岁才被村里夫子免束脩启蒙的。
言秀才微敛着眉,听到提起言川,微微皱了眉头。
言老头啪嗒啪嗒抽着旱烟。
眉宇间满是焦灼和烦躁。
“稻子肯定是不能收的,咱们家稻子长势不好,抽穗也晚。”言老头气得直咬牙,明明这稻子在大儿子手上还极好。
可换回来就不行了。
现在比起村里人都差了一头。
“哪有什么蝗虫,这都几十年没见过了。”言老头烦躁的磕了磕烟头,抓了抓头发,蹲在门槛上狠了狠心说道。
绝不可能有蝗虫的。
言秀才微敛着眉,看了眼二哥的手腕,淡淡的勾了勾唇。
“我先去瞧瞧。”言老头是典型的庄稼汉,到底不安心,出门看稻子去了。
“还不快点烧洗澡水,这一天天的全是汗,要臭死我啊?一个个不省心,都不是好东西。”老陈氏指着小陈氏怒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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