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新郎看见小勾跟看见外星人似的,眼睛瞪得老大,有点破坏美感。
可惊讶也就那么一瞬间,接下来,新郎表现可圈可点。从容镇定地放下新娘,来到小勾面前。没等小勾挤出眼泪呢!他先把小勾抱个满怀。
“好兄弟,来参加哥哥的婚礼了!”说完搂着小勾的脖子就往楼上走。
我cao!来这套!小勾想喊,可脖子上的胳膊劲实在太大,气都喘不匀,喊个屁啊!
被拖上了二楼,有几个包房空出来给新人当更衣间的。新郎哥哥进了其中一间,“喀哒”一声门锁合上了。
转过身的时候,刚才那副他乡遇故知的嘴脸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五年后,庄严遇到小勾的第二句话,还那句耳熟的:“你来这gān吗?”
小勾木着脸说:“卖榛子来了。”
庄严恶狠狠地盯着小勾,猛地将小勾扯进怀里,像要把他全身的骨头都要揉碎了似的、狠命地搓。炽热的唇吮吸着,锋利的牙撕咬着。
小勾闭着眼睛,心里重复着:“老子只犯贱,从不犯傻!”手指甲已经扣进了ròu里。
“五年了!没了我,你过得挺惬意啊!”
“那你看,谁没谁不能活啊!”
眼看着庄严要扒他裤子了,小勾凉嗖嗖地来了句:“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,咱们这样合适吗?”
庄严扇了他一嘴巴,手下没怎么留qíng,脸像被火烫了似的。接着人被按在了地上,小勾等着脸上的麻劲过去,又慢条斯理地扔炸弹:“你身上有套儿吗?我可还没年检呢啊!”
庄严手里的活顿了一下,可能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
小勾从被庄严扯烂的上衣里掏出张名片,递给庄严。
“小弟目前就职于哈瓦那夜总会,庄老板你有空捧个人场。”
血丝慢慢爬上庄严的眼睛,拿着名片的手开始发抖。
小勾想:他当年shā • rén时,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qíng?
“我cao你妈!你居然他妈去卖屁股了!”
眼看着庄严又要激动,小勾连忙说:“你先让我起来,最近下面痒痒,可能得xing病了!”
庄严开始找绳子要勒死小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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