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转眼,一个月都过去了,却一直没有庄严哥的消息。
小勾着急了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gān什么都提不起劲来。满脑子飘过的都是庄严邪气的笑容。甚至有几天夜里梦见的,全是他搂着光着屁股的自己。往往醒来时,裤裆已经粘成一片。
吴越倒是挺欣慰。自己的小弟终于知道讲究个人卫生了,几乎每天都早早起来洗裤衩、凉内衣。可见自己的教育还是起作用了。
眼看着入秋了。小勾再也坐不住了。他不知道庄严市里的家在哪,更不知道他的电话。于是拐弯抹角地向别墅里的保姆大妈打听。
把个小孩愁坏了,跟老太太楞是七大姑八大姨地聊了半个多小时,才套出来庄严已经开学了,在市里的重点高中A中就读。可具体哪个班,老太太也不知道。
小勾筹划着去找庄严。
恰逢收获的季节,只要有田地的人家,都缺人手。小勾排好了日子,挨家挨户地去打短工。在大地里埋头gānbā • jiǔ个小时能有20元钱的收入。就这么连gān了10多天,人又晒黑了一圈,显得越发瘦小。秋天的太阳能毒出火来,到了中午,懂点行的人都知道避一避,等太阳斜了再gān。可小勾却裹着头巾,依然掰着苞米。
有那嘴欠的大婶逗小勾:“是不是玩命攒钱娶媳妇啊?”
小勾从苞米地里探出脑袋,yīn样怪气地说:“是啊,就等着婶子您改嫁呢!”
若得那帮妇女笑着大骂着“小不正经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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